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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?”
程臻和严灿林不是本校生,也不是警察,自然无法继续深入调查。
“也许是觉得我们很可疑,所以没对我们说实情。”
程臻并不觉得这事会这么简单。她连学校的公众号都扒了,每年新人入校、军训、社团纳新都有推文,然而姚娜那届及她之前的内容全都不予以显示。她还混了好几个往届的群,唯独姚娜那届毕业生班群被解散了。
一个人不熟,两个人不知道可以说是巧合,毕竟人的记忆确实有限,关系也不一定都好,但互联网上的资料、现实里的资料都能被清得这么干干净净,就很难不让人怀疑了。
“你是说,是成娜做的手脚?”严灿林觉得程臻的妄想症比自己严重多了,“这可是大学,不是她一个小人物可以随随便便操控的。”
程臻冷笑一声:“她是一个小人物,她身边那些人可不小。”
有这种背景和手笔的人,她第一个想到了易萱,可是时间过去那么久,这俩人难不成还有来往?以易萱的个性,不一定会答应她做这种龌龊之事,当然,她本人也没多磊落。只是何苦给自己找这种麻烦?
姚娜的痕迹就像有人刻意抹去了一样,留下的只是传说。无论她就读过的学校还是她家亲朋好友、乡里乡亲,都交不出一张本人的照片。这一切刻意的就像怕人发现不了似的。
原先,程臻觉得成娜的手段不过如此,无非是背靠权贵,提前打点好了一切,抹杀的动作这么粗暴,不被怀疑都难。现在,她反倒觉得这一切是成娜的一种挑衅。
她料到她们会去查,于是像下五子棋一样,把四面八方的路都堵死了,纵然手段明显,她们也对她无可奈何,只能痛苦地困在原地,即使知道了大部分的真相又怎样?谁会信两张嘴巴。
“可是,我听说,成娜进入成家之后是做了亲子鉴定的,”严灿林彻底想不通了,“如果是假的,成家会放过她?”
“你问了个好问题,”程臻看着来来往往的大学生,“除非,他们双向奔赴。”
如果成家和成明昭这个冒牌货双向奔赴,那么她们面临的阻力会比原先预测的大很多,很多很多。
将是成千上万倍的,不可计量。
程臻抽了半包烟,严灿林回来,见一地的烟头,放下手里的菜来到她面前,"少抽点,天天抽这么多,还没搞倒成明昭,你就先把自己给抽死了。"
程臻没心情理会她的指责,回头看她: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去给我弟扫墓。”严灿林把新鲜的菜拿出来。
自从弟弟去世,家里的产业落败,双亲也惨烈地离世后,严灿林兜里几乎不剩几个子。最落魄的时候,是程臻找上了她,收留了她。
这套房是程臻的,现在成了俩人的住所。
程臻富家千金的好日子在中学后也渐渐结束,不过她头脑聪明,顶着父母身上巨额欠款的压力仍把自己的产业置办了起来,公司的利润一半要拿来还钱,一半还要用于经营运转和她个人平常的开支,对比从前无忧无虑花钱的日子,现在可以说是收紧裤腰带在生活。
只是从小养成的消费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,正所谓由奢入俭难。这套房,那辆车,那几个反反复复带出去的名牌包,全都是她贷款买的。当然,都是正品,不是二手货,她从不买次的。
严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