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地被操控。”盛玉感觉眼前灯光有些模糊，脸上湿凉。

“盛玉，咳咳咳！受命运操控的，只有人弱者......咳咳咳！”佳鱼明明一直在喝酒，没吃什么干巴的东西，却突然在咳嗽，还有愈来愈烈的趋势。

盛玉连忙抬手给她拍了拍背。

“......而强者的命运，就是他自己的随心所欲......呃咳咳咳！”佳鱼剧烈的咳嗽，甚至嘴角还淌下血迹。

“佳鱼......！佳鱼，你怎么了。”盛玉在闪烁的灯光下，过了几秒钟才看清佳鱼咳出了血，桌上的餐布还有被佳鱼咳出了稀碎肉末。

“啊......啊呃”佳鱼想再张嘴，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而盛玉看到这样的佳鱼，像是被雷击中一般，愣在原地，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，大脑一片片鸣响。

佳鱼这副说不出话的样子，简直和她当初想和佳鱼透露这个世界是小说世界时的情况一样！

难道......佳鱼也觉醒了。

盛玉整个人木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