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，什么是买啊？”

猫猫终于忍不住了，厚着脸皮道：“喵，小白它不通人事，你们既然已经缔结契约，那你就好好教教它，你既是主人选定之人，心性尚可，我把小白托付给你，也就放心了！”

不待李玲玲回答。

猫猫又对小白道：喵，“以后，出了此地，听主人的话，老祖宗庇佑不了你了，你去人类多学学知识，再回来教导族人，作为奖励，这个灵兽牌送给你，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吗？”

小白接过，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，一脸惊喜：“喵呜，真的给我？”

猫猫脸色严肃道：“嗯，给你！以后你就是猫族的族长，要……要守护族人，知道吗？”

它的气息变得十分微弱。

小白也认真点头道：“喵呜，小白听老祖宗的！”

猫猫慈爱地笑了笑，猛然喷出一口鲜血，瞳孔慢慢扩散，“喵，主人，猫猫过来陪你了！没有猫猫陪在你身边，你一定很寂寞吧！主人，猫猫好想你……”

朦胧中，它好像看到主人蹲下来，朝它招手，它开心得跳入了主人的怀抱，主人轻轻抚摸着它的头，好温暖，好温暖……

小白推了推猫猫，猫猫一动也不动。

李玲玲：“……”我还没答应你们呢？

洞里的猫妖们似有所感，一时间猫叫声此起彼伏，然后全都蹲坐在猫猫的面前，泪流不止，虽然听不懂猫言猫语，但是悲喜是相通的，连一向跟猫不对付的季承凯此时也感受到了悲伤。

“喵呜，主人，主人，老祖宗它怎么啦？它为什么一动不动，也不说话？”小白爬过来道。

没错，她是两手着地，爬过来的，她才刚刚成人，猫的习性并没有改过来。

李玲玲不知道该如何跟一只猫解释死亡，只好道：“你的老祖宗累了，要去找它的主人了！”

“喵呜，不对，不对，它是不是死了？我见过其他的老猫，也是这样不说话了，一动也不动，然后被大家埋到了坟冢里。”小白眼泪汪汪道。

李玲玲沉默。

“喵呜，主人，你也不能救老祖宗吗？”小白抽着鼻子，抱住李玲玲的大腿道。

“我能治伤，但是不会起死回生！”李玲玲摇头道。

小白哭得更伤心了。

李玲玲安慰道：“别哭了，你老祖宗是笑着走的，证明它已经心愿已了，再无挂碍。它被困在此地三百余年，如今解脱了，你应该为它感到高兴啊！”

小白眼泪暂停：“喵呜，真的？”

李玲玲看着她的眼睛道：“真的！”

小白还有些抽噎。

李玲玲问：“小白，你看，你老祖宗生前有没有交代死后葬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