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冷汗冒的越快。
两股战战,脚都蹲麻了。
最后不得不靠着墙边坐下来,生理性的眼泪催发的汹涌澎湃,好像根本不受控制,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。
摸一把脸,全是落下的泪。
晚自习上的是《形势与政策》,其实不算很要紧,一学期也就上个四周就结束了,还分单双周排课。
可今天贺砚修坐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,老是心绪不宁的。
做同桌的萧逸柯看了他一眼,“你咋了?”
“尿急啊?”
贺砚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才尿急。”
萧逸柯一言难尽的皱眉看着他,“大少爷,你从坐下之后就开始抖腿,到底有啥不舒服的?”
“你是毛病深吗?”